福尔斯强硬的态度让马克升起了一丝疑惑，思索了片刻，道：“博士，我们现在需要硬盘去交换教授，至于硬盘”

“这个硬盘是我们亲手开发的，就算给了别人，只要花些时间，我和吉南也能重新编辑出来，你没必要这样。”

“马克。”

福尔斯紧紧的抓住了马克的胳膊，脸上竟然露出了些祈求：“我知道你要去救斯蒂芬，我和他认识几十年了，关系也很好，但你真的不能将她交给别人！”

她？

是指硬盘？

开始没怎么注意，现在稍微有了点空闲，马克略一思索就发生了问题。

好像福尔斯对硬盘的称呼貌似异常的亲密。

皱了皱眉头，马克试探道：“博士，你一直不同意拿硬盘交换教授，难道你和教授几十年的关系还抵不上一个硬盘吗？”

“而且，作为芝加哥学派一员的你，应该也不缺钱吧？”

提到斯蒂芬·森，福尔斯眼底闪过一丝愧疚，但他还是没有同意：“你不懂，她不能交给别人。”

“不能不能不能！”

吉南猜到了马克的想法，立刻就配合了起来：“你这个糟老头子一直说不能，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吧？”

“这”

福尔斯犹豫了。

马克跟着说道：“吉南说的对，我也很好奇，我们一群学生做出来的一个普通的搜索引擎，为什么会吸引那么多人的注意。”

“不管是芝加哥学派也好，还是比尔金背后的人也罢，怎么都像疯了一样要得到她？”

说到这里，马克紧紧的盯着福尔斯：“或许博士你可以给我一个解释？”

“呃”

福尔斯张了张嘴，最后在马克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道：“你不懂，她不仅仅只是一个搜索引擎，她的功能不止你们看到的这样，最重要的是她的算法！”

“算法？”

马克一愣，他和吉南的好奇心被提了起来，全神贯注的听着福尔斯接下来的话。

“对！就是算法！”

福尔斯开始解释：“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天才，或许你们自己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创造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表面上她的功能仅仅只是作为一个按图搜索的工具，可如果换一个方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