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你和她废什么话?你还真指望常年缩在龟壳里的乌龟能主动脱掉它的壳?”鲍芃芃显然对易清危失望至极,也没什么耐心。
简蠡见把鲍芃芃留在这儿既给易清危添堵,又让她自己也心生不快,朝边焕使了个眼色。
施泗秒会意,立马拽住鲍芃芃就往前走,“走了走了,咱吃冰棍去。”
鲍芃芃知道他们这是又嫌弃自己碍事了,整个人蹲在地上,拖住施泗抵死不动,“我不去,我不去。”
边焕冷眼旁观,径直走在前面,“不去就再做几道数学题。”
鲍芃芃噌地从地上站起身,手上一松力,施泗就踉跄的往前飞出了好几步,差点儿摔了个狗啃式。
女生之间有什么事单独更好谈,简蠡识趣的把空间腾给她们,指了指下面,“我在楼下等你。”
江嫱点了点头,又把注意力放在易清危身上,无论她说什么,对方都只是低头沉默。
看似沉思,实则敷衍。
“你不会永远都有这么好的运气,总能碰上余光霁和我们中的一个。”
提及余光霁,就像打开了易清危身上的一个特殊枢纽,她总算肯抬起头对上江嫱的眼睛。
那露出的一只眼睛清澈空灵,黑色的瞳孔就像是老墨刚点上去的一样,又黑又纯。
易清危的头发遮住了半张侧脸,乍一看还有些鬼气森森,阴郁非常,给人一种诡异的不适感。
她这种特立独行另类又古怪的风格,确实很容易让人感到反感与不喜,这一来二去必然会遭到其他人的排挤和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