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霁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忍不住掐死一时脑血栓不知道怎么就擅作主张决定送江嫱回家的自己,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
他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其实你没必要把这些鱼全部买下来,我刚刚还以为你人傻钱多。”
“不买下来,等着看老板娘一个人分饰多角,演一出百人大戏?”江嫱转过身面对着他,双手背在身后倒退着往后走。
余光霁皱起眉,“确实麻烦,不怕横的就怕疯的,这种泼妇最难解决。”
“其实我反倒觉得你不必与这种人计较,古言有训‘宁与智者争高下,不与愚者论短长’,何必跟他们计较拉低自己的档次呢?”江嫱说:“反正不管你说什么,她们都只认死理,这理还是她们自己的理。”
余光霁掀起眼皮看她,舌尖顶了顶腮帮才道:“如果换作是我,随便别人说什么怎么说,那都不重要。”
说到这里,他抬起头对上江嫱的眼睛,“那是余秋洁。”
因为是余秋洁,所以不可以。
“不好意思。”江嫱垂下头,面露羞愧,“可是学校里对你的传言,你也不在乎吗?”
来自同龄人的认可,不是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最看重的东西吗?虽然江嫱并不是很看重,她觉得余光霁肯定也不是很在乎的人。
她只是想确定,别人对他的看法和定义余光霁到底知不知道。
如果知道,为什么还有勇气和所有人背道而驰,一意孤行。
余光霁来了兴趣,勾唇一笑,“哦,他们是怎么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