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蠡又垂眸看向身后的江嫱,调侃道:“你好像不太需要我专车接送吧?”
“少废话,要不是因为你我车至于丢?”江嫱翻了个白眼,轻轻拍拍他的后背,“赶紧走,待会儿迟到了。”
简蠡脚刚放上脚蹬子,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边焕出声了,“江嫱下来,坐我后面。”
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江嫱的手,简蠡眯了眯眼睛,一直笑眯眯地看着边焕。
江嫱不依了,晃悠着腿赖在简蠡身后不动,“那我刚刚叫你搭我一段,你还一脸嫌弃呢。”
边焕心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嫌弃你了?脸上却依旧是一片冷色,“我就是想问问你,车为什么会丢?丢哪儿了?怎么弄丢的?”
他一次性说那么多话还真是难得,如果不是一句接着一句的咄咄逼人。
江嫱和简蠡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小小的惊讶。
特别是简蠡,他一直以为边焕有什么语言方面的障碍,即便同班同学有段时日了,可听到他主动开口说话的次数都不超过三次。
且每一句都不超过十个字,惜字如金。
当然,课堂上被老师提问,那属于被动。再说他一贯的作风是能直接上黑板动手板书答案的,从来没有半个字废话。
简蠡垂眸看了眼江嫱,朝她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去边焕那里。
江嫱心不甘情不愿地跳下车,坐在边焕身后小声嘟囔了声“男人就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