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殷曜初都做了些什么?”箫岐川问道。
乔语一瞬间连泪都忘了滴落,殷曜初?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箫岐川看着乔语傻住的样子,以为他是因为被自己直接拆穿所以傻了。
“今日文书进京,他在东边为了金矿的偷运,杀了五个村落的人,加起来上千人,当地的官员也被他收买勾结,若不是我查金矿源头,这些冤魂还不知道,要在这世间飘荡多久。
而且他还勾结冀北和朝暮,想要对陵国的边境实施突围,然后在我去边关之际,再利用禁军夺权,你知道这些战役要死多少人吗?”箫岐川握着乔语的肩膀问道。
乔语有些诧异的看着箫岐川,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你说的这些我不懂,我也不能去做些什么,我只想要我的夫君,我只想要那么一个小院。”
箫岐川抬手接住乔语滑落的泪:“他好在哪?”
“鸣鸣鸣......你不懂,就是比你好很多......”箫岐川的这个问题真的伤了乔语的心,他问自己他到底好在哪?但这么问也没错,他又不是憨憨,自己是不是再也不会有憨憨了?
当年的那场雪,其实早就把一切都掩埋了吧?
箫岐川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国仇家恨和那种得不到乔语的失落,一下全都涌上了心头,“乔语,我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
乔语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疼,鸣鸣......你出去,疼,不要,哇......憨憨救我,疼......”箫岐川却没有停手,虽然知道没有准备好,可能会伤了乔语,但他此刻脑海中压根没有思绪去想这些。
今天看到文书的愤怒,在此刻全都发泄到了乔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