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南阳朝堂之上,一身戎装的周清韵忽然出现,引得向来严肃的朝堂之上,起了不小的骚动。
左右两边的大臣们都在议论纷纷,而周清韵充耳不闻,就直挺挺的跪在正中间,面朝夜帝。
一旁站着的周毅,脸色青一块紫一块。
他出府的时候特意交代了管家侍卫们,让他们看好周清韵,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气氛越来越凝重,夜帝一言不发,没了往日的和蔼随性,多了几分严肃冰冷,谁也摸不准他现在的脾气,脸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丞相,此时都默不作声。
“臣女有错,请皇上责罚。”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夜帝还不开口,周清韵只能自请。
她双手捧着地图,有错并不是有罪,这是她给自己的定位。
夜帝声音如寒霜,开口道:“那你倒是说给朕听听,你错在了哪里?”
“臣女事先没有禀告皇上,便私自去了忧国,臣女有错;臣女为保朝阳公主能顺利见到呼延北廷,假扮朝阳公主去了忧国王帐,臣女亦有错;臣女在水牢杀了忧国二皇子呼延北月,臣女有错。”
伴随着她的声音落地,朝堂上鸦雀无声,她这哪里是来负荆请罪的?分明就是来讨要赏赐的。
“臣女绘制了忧国的地图,还请皇上过目,这便是臣女非去忧国不可的理由,臣女还有一事相求,请皇上允准,让臣女和越王殿下一同,去拿下燕州五城。”周清韵坚定的声音,在偌大的宫殿里响起来。
“荒唐。”最先忍不住的是苏太师,“周将军,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把朝堂当做是儿戏,糊弄皇上糊弄我等?
我南阳是将士死绝了吗?需要一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皇子和一个女子出战?那燕州五城,向来是三国缓冲的地方,几百年来从未变过,你扬言要去夺燕州,你这是让南阳成为公敌。”
苏太师话音刚落,一直以来和他不对付的丞相,也着急开口附和:“皇上,臣觉得苏太师言之有理,如今的南阳不似从前,不能再大动干戈,还是要休养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