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没有人。
闻泽宁悻悻地将盘子又拉回来。
一个人吃掉了两人份的牛排,腹中饱胀感很难受,闻泽宁将碗碟清洗干净后,忍不住在屋内踱步,他试图去继续自己的翻译工作,但很久都没有静下心工作。
“窗外的雨声太大了!”闻泽宁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可他也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因为雨声而无法专心工作。
在闻泽宁抱怨完后没多久,窗外的雨势变弱,又重新恢复了毛毛细雨随风飘的模样。雨水轻轻地洒在窗子上,染得屋外雾蒙蒙的。
闻泽宁从二楼看到了巷子外头的路灯,暖橙色的路灯孤零零地站在雨中,温柔得像是某个人。闻泽宁忍耐压抑许久的感觉,忽然蓬勃而出,他迫不及待地从书房跑了出去,冒着细细地小雨站在了路灯下。
雨水沾在他的头发上,没一会儿又弄湿了他的衣服。
闻泽宁站在路口,他觉得应该会有一个人,察觉到自己淋了雨,会不容拒绝的把自己带回去。
然而直到闻泽宁身体的温度降到忍不住哆嗦起来,都没有人出来。
闻泽宁依然固执的站在雨中,站得久了,两脚僵硬,闻泽宁活动着脚步,走到了国立大学外的公交车站。
站台的长凳落满了雨水,闻泽宁看了许久,发现长凳旁边的地砖是才换的新砖,他盯着换掉地砖的位置,忽然拉住一个等车的路人,“地砖什么时候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