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被闻达喊去搬运木材了,农场的木栅栏需要重新修正,在闻达眼里,“薄荣”就是一个好用的免费劳动力。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可能是闻达总是会给祂讲闻泽宁的事,所以祂倒是很听闻达的话。
闻达也很欣慰,他表示:“小男人也就这点好处了,总有使不完的力气。”
祂赞同地说:“是啊,白天干点活根本不算事!”
接着祂通过精神力链接,给闻泽宁传达了另一个意思——晚上祂也可以干活。
闻泽宁:……
“宁宁,我和他没有什么区别的。记忆我全都有,身体我也保存得很好,甚至灵魂也成了我的一部分,为什么要把我和他分开来看呢?我就是薄荣啊。”
祂试图说服闻泽宁。
记忆、身体、灵魂都是薄荣的,甚至说话做事,行为习惯都相似,有什么理由认为他们不是同一个人呢?
闻泽宁感觉自己被祂动摇了。
闻泽宁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明明祂救过自己的次数更多,明明祂是这么的合适,对自己的感情与薄荣一样的炙热。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相处着,自梵蒂斯港而起的大雾,开始消散了。
闻泽宁也收到了老罗蒂尼院长寄来的复课通知书,只是老院长同时告诉他,学校家属院的空房子,在大雾期间被冈瓦纳城市长征用了。而闻泽宁因为得到了一笔政府赔偿金,所以更没有理由去和更有需要房子的难民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