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经过小半个月的调弄,简时这身子敏感的很,稍稍被一逗弄,欲火便有重燃的趋势。
简时身子后拱,眼神躲躲闪闪的,就是不肯对上祁邪的眼睛。
“哥哥害羞了。”祁邪调笑着伸手摸进冰凉的丝绸薄被里,沿着滚烫的皮肤一路探进那私密部位,惹得简时倒吸一口气,“阿邪!快放开。”
“放开么?可小阿时不是这么说的……”
祁邪恶意的动了动手,眼睛紧紧盯着简时脸上的变化,像是饿狼在看着自己的食物一般,只等着对方露出破绽,好让他攻城略地,吃个痛快。
简时即便想,这身体也有些受不住,今个儿早上起来只觉得世界都在打着转,眼睛更是发飘。
“不行,不行,别来了。”简时连声求饶。
见他实在不愿,祁邪也只得一脸遗憾的松了手,转而将人搂在怀中,享受着这一瞬的温情。
“对了,我们在这待了小半个月,上朝的事情怎么办?”简时不由得问道。
原定的几天假日被一招开荤,食髓知味的小狼崽子一拖再拖,满朝文武就没人提反对意见?
“有商先生与董先生一道处理事宜,上不上朝关系并不大。”祁邪低头吻了吻简时的额头,柔声道:“现今整个齐国都知晓永邑城热闹非凡,繁荣昌盛,已然有不少百姓从其他三州赶过来只为在永邑城谋一份差事,再过不久,它一定就能建设成哥哥心中的模样。”
“可人不够,粮食也不够啊。”简时闷声道:“今年因凿井一事没能大面积种植水稻,难不成冬季还是靠着番薯过冬不成?”
毕竟那玩意儿也不是特别耐储存。
大米就不一样了,放个一年顶多是成了陈米而已,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