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青年还在不断的呻吟,小脸也难受的皱了起来。祁邪痴痴的望着,眼中酝酿着癫狂与阴邪,右手不禁探了出去,抚在干燥的唇上来回摩挲了两下,眼神愈发痴迷,“哥哥,你口渴了罢?阿邪喂你。”
说着便仰头吞下一口凉水,凑至那微微张着的小嘴渡了过去。
温暖的,潮湿的,带着简时身上好闻的香味……
祁邪不禁越吻越深,眼中的痴迷慢慢变得疯狂,渡水的举动慢慢变了味。
不顾一切的索取,索取,再索取。
这个人只能是他的,无论身心!
简时只觉得昏昏沉沉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鼻,只觉得唇舌发麻,疼的要命。偏生脑子里一片混沌,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本能的伸舌头去反抗,试图将堵住嘴的东西给抵出去。
这般反抗却让祁邪更激动了几分,下嘴愈发凶狠。
“唔……”
整个房间只闻得两道粗喘声互相交织在一起。
蓦地,祁邪身子一僵,松开嘴里的柔软,迅速挺直了腰背看向门口。
眼中的情欲还未散去,红着的眼睛里又溢满了杀意。
商鞅缓步靠近,清冷的身影多了几分萧肃。望着床上病恹恹的人,眼睛却在唇上的那抹红肿转悠了两圈,再看向祁邪的时候,不禁面露责备:“趁人之危的感觉如何?若被简时知晓此事,你当他该怎么对你?”
祁邪:“他知道。”
商鞅:“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