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于是永邑城那些个潜伏的中层阶级顿时闹起来了,皆是拖家带口的在王宫门口闹事,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悲从中来。
“呜呜……奴家本就生的瘦小,如……如今君上竟出了这等举措,奴家还能从哪里聘人打理家中的几亩田地?真真的让奴家去死不成?”
一妇人带着尚在襁褓里的孩子,坐在王宫前,哭的梨花带泪,显得较弱无比。
人们本就同情弱者,这么一看,倒也觉得那妇人说的在理,只是再怎么在理,也没有自己的利益来的高,倒是持着看戏的想法看齐王的处理态度。
至于简时?
在大殿里早就疯了。
这段时间里,秦飞和崇清不知道从哪个旮沓里找出来一群人,说是有大学识的,帮着他处理了大部分的事。
而他唯一插手的事情也就是土地租赁这一事,当初自己是多么的鼎力坚持,现在出了事就显得自己格外愚蠢。
“君上,若您当时能听卑下的,事情怎会会到这个地步?”一中年男人在大殿下痛心疾首道。
简时瞅了他一眼,没说话,比起前两日据理相争的模样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时,座下又出一个能人出声道:“行了,如今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的法子是怎么安抚外面的人,说那么多又有何用。”
简时道:“董先生言之有理,不若大家出出法子,如何能过了这一关再说。”
那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视线对上董良凌厉的双眼,瞬间将嘴里的话给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