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当真以为我是在问你意见不成?”纪然微微一笑,轻轻的挥挥手,在他身后站定的管家纪山,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掏出匕首,出手快准狠的送进了纪彬耀的胸膛。
剧痛传来,纪彬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倒了地,嘴里赫赫的说:“你……你……”
“想问我为何杀你?”纪山轻轻附在纪彬耀的耳边轻道:“还记得云儿么?一个不小心将茶水倒在您鞋面上的婢女。她……可是我辈子唯一的挚爱,你说,你是不是死有余辜?”
“云……云儿,是……谁?”
纪彬耀不可置信的嘀咕着,下一秒,气息全无,眼睛却是睁的老大,看上去有些可怖。
纪山心中的仇恨却没有半分释放的余地,看着纪彬耀的尸体,他双眼酸涩道:“原来,你竟连她的名字都不曾记得……”
“行了,纪山,现在不是你悲伤春秋的时候,赶紧将剩下的解决才是。”纪然催促道。
纪山起身,眨了眨浑浊的的眼睛,沉声道:“杀了眼前的一干贼人,一个人头良田五亩,纹银百两。参与的一干奴仆,皆能分得良田一亩,纹银十两。”
“是!”
“冲啊。”
“上!”
……
事情的反转来的太快,不过片刻的功夫,纪彬耀死于纪山和纪然的手中,简时等人手中的纪然也没了人质的意义。他们哪里敢多待,秦飞和崇清几人拔出刀剑在后面清路,而简时则牢牢扣住祁邪的手腕往山下跑了过去。
可惜,他们低估了纪然的手段。
原来打探到不过一百余人的消息远远不止这些,上山的路根本不止这一条!在另一条小道上,纪然准备的人手足足有三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