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的无辜而靡艳的神态又一次刺激到了薛玄微,他抬指抚上萧倚鹤耳垂的红痣,手下一边狎玩,一边落下更加急骤的深吻。
他一改温柔,如疾风骤雨般汹涌,逼得萧倚鹤在睡梦中喘不过气来,想要逃离,却又被一掌捞住后脑,强势地带入更粗蛮的欲念之中。
胸口微凉,层层衣领被游刃有余地揭下。
薛玄微却将亲-吻游-走到耳畔,含-住一点耳缘轻轻磨咬:“师兄……”
滚热的血液冲上头脑,萧倚鹤四肢虚软,呼吸声颤颤而栗,仿佛溺在汪洋大海中不得喘息,巨浪颠浮,他在飘摇刺激中越加胀闷,实在是受不住这般拨撩,猛地倒吸一口气,睁开双眼。
喘了几声,他从失神中找回焦点,感觉唇角肿痛,看到自己衣衫大开,这才挪移视线,定在俯撑在自己身上的人,一张嘴,嗓音微哑:“……干什么呢?”
薛玄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师兄醒了?”
萧倚鹤闭上烫热的眼睛:“没有!”
薛玄微便低下头,又将一口鲜血哺喂进去,唇舌厮磨了好一会,萧倚鹤的喉口被迫不断吞咽。他唇舌酥麻得不似自己,见薛玄微还要再来,忙不迭抬手挡在他的胸-前:“住嘴,醒了醒了!”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薛玄微啄吻过两下脸颊,这才翻身坐起,拂去了腕间伤口,又是端端正正、高雅清冷、自持己身的薛宗主了,好似刚才那个将他拨弹玩弄的流氓不是他。
薛玄微端过一碗甜水,萧倚鹤就着手顺势饮下,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是在哪?”
薛玄微擦了擦他的嘴角:“扶云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