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三间房,再怎么排列组合,也不可能凭空再变出一间来,除非——
南荣恪突然一亮:“那只能我们仨……”
朝闻道突然明白了什么,拽了拽他的袖口,朝他眨了眨眼。
南荣恪却没明白:“……?”
之前明明很聪明的样子,怎么今天呆头呆脑的,朝闻道见他不开窍,还没想明白这会儿薛宗主究竟为何,便自己开口道:“我腿伤未愈,又扭伤了脚,恐怕夜里会翻身折腾。南荣兄睡相难看,实在不能侮您耳目……宗主,委屈您与宋师弟一间,可行?”
“我睡相什么时候——”南荣恪猛地一住嘴,恍然大悟,“啊……对,我睡相特别不好。睡着了还会梦游,做噩梦还会打人!”
说完他看了看薛宗主的表情。
薛玄微神色和缓:“嗯。”
萧倚鹤却有些想笑,早说想和我一起睡,还费这力气。
南荣恪松了口气,分了三个房间的房匙,各自回房,上楼时见朝闻道咳了几声,问他:“怎么了,不舒服?”
朝闻道摇头,又清了清嗓子:“无事,只是喉咙干渴。”
南荣恪将他扶着坐下:“那你坐着,我去提壶茶水,顺带打盆冷井水上来给你敷脚。”
“不用这么麻烦了……”还没说完,朝闻道只听房门一阖,南荣恪人已经跑远了。
夜幕低垂,凉星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