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眼睛被蒙住,项宁安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天是亮着还是天黑着。
男人答应给她一口水喝,话音刚落便听见脚步声在周围响起,随即是瓷碗落在桌子上的声音,然后是倒水的声音。
当脚步声靠近,项宁安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酒味。
“我这儿没 水了,你要是能喝就把这酒喝了,要是不能喝就忍着点。”话音刚落,男人在她面前蹲下,粗俗的补一句,“酒总比尿来的好。”
“……”
项宁安差点没当场去世。
但话糙理不糙,确实是这么个理,她现在已经快渴死了,再不喝点水这回再晕过去或许就醒不过来了。不管了,项宁安闻着酒味把头凑过去。
因为手脚都被绑住她没办法扶着腕,只能将就着男人的姿势。烈酒辣喉又呛人,宁安好几次差点没吐出来。但辣死总比渴死好,于是将头又凑过去吨吨吨将一碗酒一饮而尽。
当她把一碗酒全部喝干,男人看她的目光忽然变了。
一直站在一旁冷艳看着的女人眉头一皱,提醒道,“别忘了你要做的事。”末了丢下一句“没出息”便走了出去。
男人也不管女人的埋汰,只管盯着项宁安。
项宁安浑然不知。
虽然不是水,但好歹嘴巴里进了点润喉的东西,宁安缓了一会儿,酒味散去,喉咙的湿润也才稍微缓过来些。
不过脑袋有点儿发蒙了,毕竟刚才喝的是一碗酒。
男人蹲在地上看了她了一会儿,遂起身将碗放回到桌上,回到一旁的虎皮椅坐下,而后就那样盯着她。
过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多大了?”
“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