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可悲,愚蠢,这样的女人不值得可怜。
齐慎儿却笑了,“哈哈…”
笑完了她才咬牙切齿地说,“我罪有应得,我齐家谋反叛国,我齐慎儿是罪有应得,可那又如何!”
齐慎儿情绪变得激动起来,她不停地往云非羽嘴里塞进去一些吃的,“只要你死了就一切都结束了。王爷不是很爱你很疼你吗?你死了我就成功报复他了,这就够了。”
“咳咳咳!”
云非羽本就饿得天昏地暗,身体早就疲乏无力,被她这么一折腾,登时眼冒金星。
齐慎儿胡乱塞了一通,直到端来的糕点全部被塞进云非羽嘴里她才转身离开。
走出去几步她又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着云非羽,“禹王妃,这道门不会再打开了,这处可是有许多觅食不到的鼠蛇,还有许多虫子,您可要多保重。”
云非羽早已濒死状态,听得她的话却没办法作答,也没法思考那话是几个意思。
四周在突兀的“嚓嚓”声再次传来的时候陷入寂静,云非羽的生命也在石门合上那一刻进入了倒计时。
御书房内,项云霄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自己这个三天两头就后院起火的胞弟,一脸无奈,“你确定他同桑榆就有不干不净的关系。”
以项云霄对那人的几面之缘,那清冷的人绝不是那种会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的人。
项云擎脸色阴郁,没应话,他满脑子都是云非羽睡梦中一边流泪一边喊着桑榆的画面。
扎心。
项云霄拍拍玉案,“你真把人送到灵山别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