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脑袋还有晕晕乎乎,自地上爬起才想起自己被人截住,保护乐姬时被人一棒子于身后给敲晕了。
桑榆当真善良,第一反应竟是问那乐姬,“那姑娘身在何处,你将她如何了。”
“姑娘?”东隅直皱眉头,忽而想起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心直口快道,“太子殿下是真蠢还是装模作样!”
“东隅!”
桑榆难得动怒,东隅被他吼得心里突突,嘴上却不认输,冷笑一声,“如果你说跟你一起那位,她恐怕已经递达皇城了,不过…太子殿下知道她是谁吗?”
“我的人在哪儿!”
桑榆不想和东隅说话,倒不是这人经常找他麻烦,就是觉得东隅这人太暴戾恣睢,动不动武力解决,简直蛮人一个。
东隅瞧着他,自顾坐下,答非所问道,“好心提醒太子殿下一句,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人是真蠢还是故作此态?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那傻子之所以被人挑断脚筋打碎膝盖是那女人指示?
蠢,蠢货一个。
桑榆自不知这些事,他自己了解得一清二楚还不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把太子殿下送进敌国天牢,若非怕这人真的死在大牢,打死他他都不会扮成这人的手下夜截天牢,也得亏这样他才把那女人的真面目看得清清楚楚。
蠢!自己也蠢!
本来就不喜欢桑榆,管他作甚!死了岂不更好!
东隅自个儿暗地里较劲,桑榆瞧二愣子似的瞧着他,“你为何出现在这儿。”
“太子殿下能来这儿,我为何不能来?”东隅心想,还想探我底细,我就不告诉你,“再说…殿下你可还在禁足,就这样跑到敌国来,我要是告诉”
“告诉什么?”
话说过头,差点儿就说要去告诉父皇,东隅适时打住,暗恼自己这不懂说话的嘴长得实在多余怎么一到这人面前就关不住话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