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子柠脱下身上衣服,只留了一件衬衫穿在最里面,然后毫不嫌弃的将睡衣套到头上,走了出去。
刑挚身上的军装早就换好了。
他现在穿的衣服是一套连体工装服,脏的看不出来原本的颜色,也比秋子柠的要破烂许多。
秋子柠收起他换下的军装,叠整齐后放到了逃生胶囊里。
“很帅!”秋子柠笑着,真心实意的夸赞道,“除了军装之外,我好像还没见过你穿这种衣服。”
刑挚也跟着微微勾起嘴角,眉眼柔和,深邃的双眸中满是爱意:“你也是,一直都很好看。”
刑挚的直白是个优点,但有时又让秋子柠感觉难以招架,她眨了眨眼睛,迟疑道:“我觉得,我们俩脸上还差点东西。”
“是还差点。”刑挚伸手往墙上抹了一把黏腻的黑灰下来,朝秋子柠伸手:“眼睛闭上。”
秋子柠闭上眼睛,感觉脸上被刑挚抓了两把。
“好了。”刑挚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笑意难掩,她对秋子柠说:“换你帮我涂了,手法自然点。”
秋子柠张开眼睛,忍着揉脸的冲动,伸手也在墙上抓了一把,学着刑挚的手法开始在他脸上又抓又抹。
刑挚现在本就一下巴的胡须,看着很是增龄,这下更是糟糕,在看看他现在身上穿的工装服,活脱脱就是一个刚刚作业完从井里爬出来的煤炭工人。
秋子柠看着他原本一张帅气逼人的脸成了现在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一时没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来。
刑挚睁开眼睛,也跟着她笑。
只有站在旁边的望归猛翻白眼,实在是受不了这对傻逼加变态的情侣。
不过他丝毫不敢露出鄙视的表情,只能背过身去,满嘴狗粮忍得十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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