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獠牙们还算识相,差不多就停止生长了,楼连在自己胳膊上试了试,嘴合,动——块布料轻易脱离了衬衫,卡在齿间。
楼连:“……”
这么好用!靠谱!
当下楼连就深吸了口气,挣脱了靴子,赤着脚踮起脚尖朝后退了几步,再用力朝前跑去,以自己两只手为秋千绳,在空中荡了起来。
几番来回,借着动能与惯性,他轻轻巧巧地翻上了顶框,四足抓“地”,匍匐在顶上。
这系列动作轻快流畅,甚至都没有惊动角落里的人质们。
楼连盘腿坐下,低头,口咬上了手铐环扣
“……”
“……”
“……”
“喂、喂……”副导演忽然激灵,仔细听了会儿,惊恐地推搡胡编剧,“胡编啊,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啊……”
胡编剧眨了眨眼:“什么猫叫?”
时间安静极了。
副导演有点怀疑人生:“现在好像又没了……刚刚我听到的,就是那种,很细很细的猫叫,像是呜咽撒娇的那种叫声。”
“没有啊。”
副导演不信邪:“真的有啊!”
胡编剧叹气:“没有,你太紧张,听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