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怀里的猫剥了骨头似的瘫着,姿势慵懒,尾巴绕得妖娆。

纸巾们都已壮烈牺牲,秦方飞看着自己黏腻的手,叹道:“猫崽子。”

……确实是崽子,又快又敏感。

楼连没听到这句话。

此刻他脑子就就只有一个字,大写的。

——爽。

但……

楼连的眼睛慢慢聚焦回来,看着身后只是衣衫稍乱的秦方飞,目光愈发不甘。

而后,他做了一个决定。

一个非常伟大的、有违脸皮的决定。

“唔……”楼连原地打了两个小滚,才慢慢从睡梦中回到现实。

诺大的床上就他一个人。

额前已经不烧,恢复正常温度,身体也很清爽,楼连生锈的脑子动了动,先前发生的事忽然跳入脑海,他的脸轰地红了。

怎么会……

这……

床前有一双新的一次性拖鞋,楼连脸又烧了烧,趿着拖鞋就大跨步想快点跑出去。

然而才走出半步,他就又停了下来,两脚外八得像只鸭子。

腿、腿根疼,好疼。

严重怀疑被擦去了一层皮。

楼连只好慢吞吞地挪出去,一出卧室,眼睛就四下扫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