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极低的呜咽从喉间逸出,尾音颤抖。

在楼连话都说不利索的情况下,秦方飞似终于感受到了不对,吐出嘴里的猫耳肉,乌黑眸子看着楼连。

他的面色有些潮红,额头有汗,是醉里被热出来的。

楼连没顾秦方飞的眼神,只是自己泪眼汪汪揉耳朵,一摸内表皮,滚烫,还湿哒哒。

小绒毛都黏在一起了。

不用看也知道,里面肯定很红。

手中拯救左耳朵,心中却莫名有种诡异的左右不平衡感,总觉得冷落了“伶仃”右耳。

秦方飞忽然偷偷伸手,捏了一下右边的耳朵。

楼连:“!”

他还在发愣,脑袋却诚实地偏了过去。

“……”

秦方飞满足地搓揉那只“没被污染”的耳朵,眼睛半眯起,一句无意识的轻喃从口中吐出:“……猫猫。”

楼连霎时心脏狂跳。

一时间竟分不清,先生是认出了他是秦猫猫,还是单纯的见“耳”起意。

楼连还想试探一下,身上却忽然一沉,一个人的重量压了下来,脑袋卡在他颈间。

呼吸逐渐均匀,沉重。

楼连:“……”

哦豁,醉晕了吗。

晕的……还真是时候啊。

这么个大公众人物,就这么仍在酒吧里肯定是不行的,楼连从底下钻出来,认命地把人一条胳膊扛在肩上,罩好披风,认命地往里走去。

他打算把秦方飞先拖到先前那个小房间里,相对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