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树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想了想,把自己的变化归结于天气太热。
自打知道来剿匪的是颜洛,他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左右他这匪窝都是留不得的,还有时间将剩余之事处理干净,这大功一件送与颜洛他是最愿意的。
这些天他下面那多出来的东西不知道怎么回事,湿漉漉的,不碰也软,白日里竟然也想着颜洛若是能拿那东西给他捅捅就好了。
他觉得是因为自己这不男不女之身的特质,做了那事便控制不了了。
闻树是喜欢的,喜欢和颜洛像以前那样疯狂的做爱,将不能宣之于口,注定消亡的爱皆发泄于不知疲倦的交合之中。
可颜洛却不再给他,他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委屈,心里酸溜溜的不舒服,这是他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他看着颜洛的时候,那心眼小的跟针尖似的,甚至开始见不得颜洛跟别的人多讲一句话。
这事他不能跟别人说,再怎么样,他闻树要脸。
昨夜本想好今夜说什么也不跟颜洛做,可白日里颜洛在他眼前晃荡,顶着那张他看上一眼,心尖便要颤上三颤的脸,满头大汗捧着几颗桃子递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心软得不像话。
于是在心里偷偷地原谅了颜洛,毕竟是比他小的小孩,他决定让颜洛回忆一下他们从前怎么做爱的。
闻树那话一说出口,颜洛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扑过去将闻树压在身子下面,声音低哑道:“闻树哥,你放过我吧。”
闻树想了想,这是什么意思,还不待他讲话,颜洛便堵住了他的嘴唇,那个吻像从前那般热烈,闻树便不再想别的。
俩人吻了许久,颜洛生怕压着他的肚子,他气喘吁吁道:“今夜让你来不行,以后有的是机会,你若是想我便教你点新的好吗?”
闻树哼哼唧唧的不说话,眼露期待,颜洛非要他看着自己回答,闻树便抬起屁股蹭他那硬物。
颜洛扯了扯嘴角,他从闻树的嘴唇开始,无比虔诚地沿着脖颈往下,到那微微隆起的乳首时,张口便含进去吸得身下的人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