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自己正被架在烤炉上,恍惚有劈里啪啦的烧柴声在我耳边炸起,将九千岁说话的声音遮盖得模糊不清。他的臂膀越收越紧,我却不感觉到痛,反而因为与他产生大面积的相贴而舒服得蜷起了手指。

他猛地一个翻身,我便突然被仰面按到在被褥里,比我高点宽点的身影拢在我身上,阻挡了投进房间里的月光,只余下一双腥红的眼异常夺目。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问,喷出来的气息撩过我的下巴,酥酥麻麻。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想让他继续抱住我。

“叫我一声。”见我不没反应,他又说,一边强硬地拉下我环住他脖颈的手。

我生出了些委屈,不想被他差遣,可在他作势要撑起身子离开的时候,身上的难受终究还是占了上风。

“督主、督主——”我喘着气喊。

“好乖。”

他便再度把我抱进怀中。

他摸我的头,亲我的脸,慢慢地抽开我腰间的系带,将我的衣裤都剥了下来,扔到床外。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没有了衣物的阻挡,我就能更直接地汲取到他的凉意,便也抖着手,学着他的动作扒开他内衫的交领,将自己贴了上去。

凉凉的,很舒服。

九千岁默许了我的动作,没有阻止。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在我背上游移,掌心略微粗糙,偶尔还用留长的指甲暧昧地划过腰侧,既像是在灭火,又仿佛是在点火,叫我又舒服又难受,忍不住轻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