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从这个男人口中听到“受害者”三个字,显得尤其嘲讽。江辞辞:“那你就好好告诉我,纯血不死症的解决方法。”
秦炎:“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男人。”
席千雪一双大眼睛茫茫然:“爸爸——”
“我知道!你们需要疫苗对不对!南方基地那里一直在研究疫苗,但却没有取得突破性进展,我这里有相关的资料,是这三年调查到的,对疫苗和新药的研制会有帮助,肯定能救到幸存者们!我可以给你们,统统都给你们!”
他话音初落,秦炎倒是挑了挑眉。
江辞辞却完全不为所动。
“真可惜,我对疫苗、拯救幸存者没有任何兴趣。你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了。”她再度重复道:“不死症的治愈方法,到底是什么?”
“……”
像是耐心终于耗尽,江辞辞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冷来形容。
她朝秦炎走去,一把拽过席千雪,反手将她推倒在地,自己也蹲了下去,锐利的刀尖划开席千雪的肌肤,血珠涌渗而出。
“住手!”
“好痛!”
席千雪的脖子被掐住,她皱起了眉,鹿般圆澄的眼睛里充斥着迷茫和痛苦。这个掐着她脖子的人有着难以形容的冰冷眼神,像是以前实验室里那些实验员。
熟悉的恐惧感将她包围,她哑着嗓音,朝爸爸投去求救的目光。
她是不太敢喊出声的,她没能习惯,即使这三年她唤作父亲的人对她一反常态的好,她也不敢忘记实验室里日子。她的求救并不会得到回应,有的只是更加残酷的手术和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