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女人的来历,席诀生在之后告诉她,她是住在十二层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因为这件事,已经将她赶出基地了。
江辞辞摸了摸腹侧的伤口,叹口气,敲开了眼前的纯白房门。
“妈,我又来啦。你今天觉得身体怎么样,还是气不顺吗——”
最后一个疑问词被她咽进嗓子眼,她惊诧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不待见我么。”席诀生望向她,脸上是熟悉的笑容。
“辞辞,你瞧瞧你,这说的什么话!”江母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诀生是来给我送药的,之前你不在时,他每周都会来。”
江辞辞顿感尴尬,她望向站在床旁身形修长的少年,唇张了张,想解释的话还没出口,母亲又道:“别愣在那儿了辞辞,快去招呼人家坐下,倒杯茶,快。”
江母一面说着,一面撑着手想要起身。她的病还是很严重,这点简单的动作都做得费力,江辞辞急忙上前想帮忙,席诀生离得近,比她动作快,已经伸出手扶着妈妈坐起身。
江母叹口气,脸上带着无奈的笑:“诀生,谢谢你了,总是要麻烦你。”
席诀生摇了摇头:“这没什么。”
江辞辞给他到了杯茶,他接过,悠悠然道了谢。
江母感慨般道:“诀生啊,你可真是个好孩子。明明是个男生,做事却心细如发,什么地方都能照拂到,你父母有你这样的儿子,想必事事都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