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辞垂落下拿枪的手,感觉气力游离在身体之外。
下午是长达七个小时的射击训练。
在漫长的前期铺垫之后,江辞辞终于进入了训练的终极目标——用枪。
可原本的一腔热情和期待,随着一组组的训练,开始消磨殆尽。
枪械装备操作、分组打靶练习——中间只允许休息十五分钟。连日来的魔鬼训练终于进阶到了地狱级魔鬼训练。在早间的体能训练、格斗术练习下已经累得半死的江辞辞,再一次感受到了来自师父的恶意。
师父给她的练习用枪是师父的爱枪之一,GSH-18。这把俄式手.枪外表粗犷,但实际上小巧量轻,对力量要求不大,十分适合江辞辞这样的新手。
可看着今天这一排靶纸上的惨淡战果,江辞辞显然又辜负了师父的爱枪。
“你在急啥?”
晚饭吃得太多有点撑的师父四仰八叉靠在转椅上,剔着牙,睨着她。
“你在急啥?”师父复读道。
“我……”江辞辞嗫嚅。
“我问你在急啥?赶着投胎?下辈子当丧尸?”
“不……师父……我……”
她着急了吗?
江辞辞瘪了下嘴。
“瘪嘴也没用。”弗兰克瞪她:“你他妈到底在着啥急?”
“我……”
太久了。
花的时间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