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离说这番话的时候,白净小脸上依旧带着甜甜的笑容。
江垣心中莫名冒出了,一种称之为愧疚的东西。
他哑着声,强扯一抹笑容:“所以呢,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不。”温离笑着摇头。
“那你是?”江垣满眼疑惑。
难道她是来救他的?
“我是来往你伤口上撒盐的。”温离低头就从包里掏出一袋子盐,用牙齿撕开一个口子,站起来就往江垣脑袋上撒。
江垣:“……”
就非常秃然。
可是紧接着,当细碎颗粒状的盐巴,混着他的血水,一点点渗入他脑袋上的伤口时,犹如火烧般腐蚀般的灼烫感,就像在他头上浇了一瓶硫酸,江垣当场就歇斯底里的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啊——”
温离往他伤口上撒完盐,还不忘把食盐包装袋和地上的脏手帕捡起来,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一辆保姆车停在巷子口。
威尔为她拉开车门,紧跟着上车离开。
“离,那个人曾经伤害过你?”威尔递给温离几张消毒湿巾,接过温离手上的东西,丢进垃圾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