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贞洁无比的身子也只会献给这个男人,将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奉献给他,做他真正的女人,让他记住自己的好,永远都莫要望了她,甚至要紧紧的抓住他的心,让他一辈子也舍不得离开她,不忍心抛弃他。
其实,中国女人骨子里都有着传统的忠贞思想,每个女人都会奉献她最美好的东西给她深爱的那个男人,可是又担心这个男人将来变心,担心对方不再宠她爱她,那种患得患失的心里是每个将来面临从少女变味少妇的女人都拥有的心态,即便是那些刚刚沦为少妇的女子,在将自己认为最宝贵的身子和心儿给了心爱的男人之后,都会紧紧的抓住男人,深怕自此之后,这男人就成了负心汉,就再也不如以前那般爱她宠她。
而苏云沂有这种患得患失的紧张心理就更容易理解了,因为卫景风本就是个让所有女人都不放心的男人,他的风流花心是苏云沂知道的,要将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么一个男人,苏云沂也是下定了决心,更是爱他爱到了骨子里,爱到了不顾一切,爱到了即便知道这是一个火坑,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参加聚会之前,两人都沐浴更衣过,苏云沂身上到现在都还残留着那种沐浴后的芬芳,她自己的淡淡体香与那沐浴后的残留芬芳交织在一起,更是一种最淡最轻的气味,不会让男人如恶狗抢食一样马上扑上去,只会让男人渐渐的被那种味道所掳获,渐渐的迷恋上她的体香,让男人真正的中毒。
宽大柔软的床上,苏云沂仰面躺着,却将脑袋扭在一旁,双眼紧闭,任由男人嘴上再甜,也不睁开看他一眼,在她看来,似乎只要她不看这个男人,身上的男人就无法看见她,她心里的害羞便会少上几分,这种掩耳盗铃的事情或许女人都知道,但她们却往往对此乐此不疲,习惯性的在男人欣赏她们最隐秘的身体时闭上美目,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了,男人眼前也是黑暗的,便也看不见她的身子了。
卫景风是个很善解人衣的人,一阵细细的亲吻,从苏云沂的额头到鼻尖,到红彤彤的脸颊,再到耳垂,到那张轻启轻合的诱人的殷桃小嘴,再到那白嫩的下巴尖儿,那修长的脖子,一路上如雨点般的湿吻落下,苏云沂整个身子早已瘫软如泥,小手早已紧紧的抓住洁白的床单,只觉得脖子上的点点湿润透过皮肤传入她血液之中,那吻就像是带着无穷无尽的魔力,让她血液加速,心跳也随之加快。
那紧紧束缚在白色长袍下的圆润与丰满,随着那不断加快的呼吸节奏上下起伏,惹的男人一阵眼花缭乱,不用手,一根灵动的舌头便解开了领口纽扣,罗衫半解,一抹白皙中透着淡淡绯红色彩的洁白出现在眼前,那高耸而圆润的光滑肌肤,似已带着细细香汗,一道若隐若现的浅浅沟壑已经出现在男人眼前。
卫景风只觉得刚刚吞下去的无数口水一点也不解渴,望着那不断起伏的白皙中透着淡淡红晕的两个崭露头角的圆润,一阵口干舌燥,双眼泛出狼性的红光,粗重的呼吸声更如同击鼓一样,一次又一次重重的冲击着身下苏云沂的心灵防线。
心中发出低沉的虎吼与咆哮,望着那洁白的两团,望着那紧闭美目,脸蛋上快要滴出水来的美人儿,卫景风埋首于那抹洁白柔软的胸口,像一头种猪一样,拱着只属于他一人的大白菜。
第二百八十五章 第一批武器
苏云沂很多次幻想着如何将自己最宝贵的身子奉献给最爱的男人,现在这样的场景她也想到过,也是她最能接受的地方和环境,可是事情真正降临到身边的时候,她便全然没了准备,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男人施为,只化作了那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男人的双手在她身上摸索探讨。
洁白的衣袍早已从领口斜向着左边腰身解开,里面是白色的乳罩,那两团圆润的凸起被紧紧包裹在里面,但还有很多白嫩的地方没能完全遮挡住,比如那被卫景风这牲口亲吻出了许多红色印记的沟壑旁边,那柔软隆起的边缘,早已留下了这牲口的许多齿印和口水。
一只手,两根指头,探入女人身下便解开了女人上身最后的屏障。
在那最后的屏障被男人用大嘴拱开的时候,紧紧抓住被单的双手突然挡在了胸前,口中发出哀求一样的娇喘:“把……把灯关上……不许看……”
卫景风咽喉中轱辘一声,嘿笑道:“不,我要好好欣赏这世上最完美的艺术品,云沂身上任何地方都是最完美的,没有一丝暇弊,是最宝贝的东西,我要将它牢牢的记在心里,难道云沂不允许老公好好欣赏你的身子吗。”
卫景风说的冠冕堂皇,就像真的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只是那双眸子里闪烁出的狼性光芒出卖了他,那赤裸裸的眼神,简直比狼还要凶残,苏云沂若真相信了他的鬼话,就真的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