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忽的被推开,两人同时转头,就见宁隐一只脚已经榻进屋里了。
“阿隐……”方才还淡定自若的季江此刻突然局促起来,拿不准宁隐何时来的听去了多少,心虚的不敢与对视。
宁隐瞪一眼季江,“我说怎么找不着人,原来是跑这边来偷喝酒。”
季江越是不看他,他就越想把人抓过来教训一顿,可念着那人身体抱恙,又不能动手,只好用眼神迫人。
枉费他不放心早早回房去陪人,结果季江根本没回去,问了小厮才知道那小子在云音这。
他走到房门前时本想先叫门,可怎奈他耳力太好,房中术这三个字清清楚楚砸了过来,他想也不想直接推门了。
“宁公子。”云音含笑见礼。
宁隐点点头,随即转了身,“快随我回去。”
季江不敢怠慢,瞧了眼云音立马从后跟上。
待回到卧房中,房门砰的一声被合上,季江老老实实坐到床上不敢妄动。
宁隐面色不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伤是不是都好了?不仅偷喝酒,还讨论起房中术了?”
听出宁隐话里的怒气,可季江却一瞬间放了心,还好只被听到最后一句。
“阿隐,我错了。”
不管是非先认错,是他驾轻就熟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