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言一行,她的优雅,她的幼稚,她的呆萌,点点滴滴,铭刻于心。
越想越痛!越痛越想!
然后,如熔岩一般粘稠的怒火忽然从心头涌上来,熊熊燃烧,似要将五脏六腑烧成焦炭,怒火点燃了血液,而血液在体内狂奔如潮,不知不觉,手中多了一杆银枪,枪影如疯似魔,朝四面八方绽放,所碰之物皆化为齑粉,在房间内掀起一阵狂风骇浪……
转眼间,整个房间在赵紫龙的愤怒中化为一座废墟,他周身三米内呈现一个空无一物的圆,圆外是分辨不出物件的碎片。
一通发泄之后,赵紫龙在废墟中愣怔的十多分钟,然后,他提枪就走,而这边,远门外的角落,一女子望着他的背影,潸然泪下。
……
岑牧得知天枢院挂牌的消息已经是晚上的事情,由于忙于学院课程,他并没有看到媒体上新闻,是殇佚文致电告诉他,殇轶文表示这可能是一次非常好的壮大机会,如果岑牧有实力接手天枢院的话。
岑牧想到了很多问题,他连夜赶到了天枢院,见到沐青瓷时,这时候,她正在清点天枢院的财产。
“要不聊一聊?”
沐青瓷停下手中的活,默默点头,两人默契地来到她的办公室。
见沐青瓷失魂落魄的样子,岑牧决定自己动手,泡了两杯茶,递了一杯到她手里,问道:“这次是怎么回事?”
她大概觉得已经没了路,说与不说,都不会改变她和天枢院的结局,当前唯一能争取的,就是如何主持好这场拍卖会:处理得当,她兴许能拿到一笔钱;处理不当,恐怕连人身安全都难以保障。
沐青瓷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岑牧一问,她索性敞开心扉。
褪下女强人的伪装,她双眼浮肿,布满血丝,面容憔悴,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弱女子。
沐青瓷叹道:“这一关是天枢院无法挣脱的宿命,从我爹去世开始,它就要面临这个宿命,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带它打破这个宿命,做了这么多年,才发现……只不过是将它的宿命推迟了几年。上次我跟你提到的最帅的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岑牧点头道:“你说的是赵紫龙,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