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眼下还有闲情逸致来讥讽我?”
萧一哲不理会他即将炸毛的怒吼,“嘿嘿”而笑:“难怪晋王三公子离京,你还有事没事留意晋王府的动向,醉翁之意不在酒呐!”
“我没有!你别造谣!”
“越掩饰越爱狡辩!”萧一哲顿了顿,“可我听说,你不和人家说话,莫不是害羞了?”
“羞你个头!”萧一鸣恼羞成怒。
他哪里是因为害羞?不知何故,突然某一天开始,衹要和她交谈就打嗝!与旁人交谈却无异常,真是活见鬼……
后来每每想和她聊聊,乃至问问她未来动向,皆无从开口,最终没能道出一句挽留。
归根结底,是怕被嫌弃。
“哥,你若心有所属,为何不早向爹娘坦诚?”萧一哲不合时宜打断他的思忆,“要么把她娶回萧家,要么……你追到岛上,总好过这般不尴不尬。”
“没你想的简单。”萧一鸣浓眉凝聚的暗云稍纵即逝。
“那便是……害怕坐船出海!”
“你少说两句!”
他疑心弟弟再往下掰,便要将他层层撕开,看个透彻。
“你倒是坦白啊!为何不与人说话,背地里关注人家动向?”
“我……并非意属于她,衹是……喜欢和她切磋武艺,想问她何时归来,好打上一架。”萧一鸣嗫嚅片刻,编了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