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
“睡吧睡吧。”他别过脸,竟不打算认账。
巧媛呆然失神,那些等待过、期盼过、遗憾过的怨念淡去,从天而降的惊喜令她无所适从,禁不住抽噎。
宋思勉转向她,尴尬中带点憋屈:“嫌弃我了?”
她把脸贴在他颊畔,战栗双手紧拥他。
世间万物已成虚无,唯独他消瘦的身躯予她真实感。
宋思勉迟疑片霎,回抱她,悄声解释:“我承认,我迷惘过,毕竟那姑娘……有着和阿微如出一辙的容颜。曾恨三弟横插一脚,而今知他们青梅竹马,将心比心,我不欲掺合。”
巧媛本想多问,又怕勾惹他更多念想,索性闭口不谈。
宋思勉又道:“你承诺会陪着我,今儿为何说‘回谢家’?”
巧媛本想用“一时失言”搪塞,又觉不合适,正自踌躇,他的唇再次覆下来。
他从来没吻过谁。
相比起已熟稔的雨云事,他的吻非常生涩;同样地,和他纠合过千百回的她,亦紧张得不知所措。
相互以用唇描摹着唇,顺着彼此唇线贴合,或用力摩擦,或胡乱撕啃。
分不清是谁先试探地伸了伸舌尖,将隔帘观花转变为浅尝慢品,以极致诱惑引出深处久埋的躁热。
粘缠的唇瓣分开,他略微喘气:“以前需要你又刻意冷落你,是为自欺欺人,怕陷得太深,负了阿微;现今,如还装作视而不见,则是对你的不公……”
巧媛泪水倾泻,湿了枕头,却听他沉嗓带哑,“巧媛,为我生个元子吧!”
她欲言又止,纤指则颤抖着,扯开他寝衣上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