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

“昨晚齐啸森回来之后呢？出去过没有？”季澄比较关心的是这个问题，要是齐啸森没走，这会儿估计在家里蹲着趴在猫眼那里看着他们，想想就毛骨悚然。

“出去了，我们差不多是和齐啸森一起进的家门，我还在客厅泡脚的时候，又听到隔壁有开门的动静和离开的脚步声，你们也知道，我们两家挨得近，晚上又安静，我不会听错的。”

乔西点了点头：“行，谢谢你的配合，要是你想起什么其他的重要线索，就跟我们联络，还有，齐啸森回来了，也请和我们联络。”

说着，乔西从口袋里摸出纸币，写下了自己的号码递给阿姨。

“我知道了，警官。”阿姨接过纸条道。

“对了，我们现在是秘密调查，我们来过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我们怕有人会对你不利。”乔西叮嘱道。

阿姨听到“对你不利”四个字的时候，脸色都变得苍白了，她看着乔西，郑重点了点头。

到了小区楼下，季澄有些烦闷地抓了抓头顶上的头发：“哎，白来一趟，齐啸森果然没有在家里！”

“破案嘛，哪有次次顺利的，再说了，隔壁的阿姨还算好，要是有了新的消息，她肯定会通知我们的。”乔西说着，摸出一根香烟来。

“你也抽烟啊？”季澄倒是没想到，乔西看上去挺像个乖小孩的，没想到也抽烟。

乔西有些好笑：“怎么，这很奇怪吗？重案组的压力大，难不成不需要抽烟来缓解一下自己烦闷的心情？”

“我不抽烟。”季澄回了一句。

这回，换乔西惊讶了。

“虽然你现在的这副身体看上去清清秀秀的，但是你骨子里那种老流氓的气质可是掩盖不了的，你居然不抽烟？”

“淦！谁他妈的老流氓了？”

“瞧瞧，我才说了一句，你这脏话不就整上了？”

季澄看着乔西那张笑着的脸，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比起乔西，果然还是和许炜晨一起破案更让人舒服些。

“我以前也不抽烟的，和许队在一起久了，就也想着抽了，抽着抽着，就有瘾了，”乔西见季澄一副生气的样子，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不过嘛，不抽烟好啊，抽烟有害健康。”

“原来是被许队带坏的啊。”季澄笑道。

乔西摇头：“许队一开始不想我抽烟来着，是我自己难受，扛不住压力，这才抽烟的。”

“啧。”季澄不由得咂舌，在乔西这家伙面前，还真的不能说许炜晨一点的不好。

“灯哥，那我们现在去哪？”一直在一旁沉默的易砜，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季澄转过脸，接下来去哪儿这个问题，他还没想好。

“我饿了。”易砜如实说道。

一旁的乔西吐出一口烟，笑了起来：“走吧，带你们两个小朋友去吃饭，然后送你们回学校做作业。”

“你特么的才是小朋友呢，老子的真实年龄是二十四！”季澄不服地回道。

“嗯……我今年二十五。”乔西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