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看。”塔拉回道,“前辈您一个混血儿能坐上今天的位置才更令人佩服呢。”
“我只是个被前任老大收养的废子。”老人爽朗一笑,不着痕迹的扫过塔拉手腕上露出的一小片纹身,面积挺大,应该是海外黑\社会的重要成员,难道外国人也要来这里分一杯羹?不对,哪个脑子不好的组长会让这么小一个孩子当重要成员?
“我走了。”塔拉失去了逗弄他们的兴致,转身就朝外面走。
“等一会儿!”老人连忙拦住她,却没有任何用处,塔拉已经走到门口了,就这么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瞬间移动,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老人咬牙,眼一闭,挥手:“开枪!”
枪声四起,打在塔拉身上就像子弹穿过烟雾,除了搅出一小团阴影造不成任何伤害。
“鬼……鬼啊!”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在人群中造出一点恐慌,又很快被老人击毙,懦弱的人不配加入他们青见组。
“佐藤,把她的身世调查清楚。”老人声音冷硬喑哑,“她身上的纹身也要查清楚!”
“是。”一直站在老人身
后的年轻人恭敬回道,眼神有八分像老人,但从二者的面容看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年轻人是典型的日本帅哥长相,细长的单眼皮,单薄又略显苍白的唇色,细长的眉毛,整体透着股如樱花般易逝的泡沫感。
塔拉按原路溜达回河岸,正和锖兔义勇对上眼,她笑着朝他们挥手,他们二人疯了似的跑上来,锖兔的眼泪差点流下来:“塔拉!你没事吧!”
不是他脆弱感性,而是塔拉如果出事,真菰很可能会切腹谢罪。
“没事没事,不用担心。”塔拉笑的眼睛弯弯,浅棕色的眼睛在夕阳光下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血红色,“你们来找我啊?”
“真菰说你被□□带走了!”义勇一直在打量她,见她身上完好,怎么看都不像是受过伤的模样,心中松了口气。
“没那么夸张啦,只是几个小混混。”塔拉微笑,挥了挥拳头,“两拳就打飞啦。”
锖兔有些怀疑,真菰虽然年幼,但她自小早熟,没道理小混混和□□都分不清,被□□带走的女人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更别说像他们这样的孤儿。
“安啦,水呼家的大哥哥。”塔拉调侃,“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而且这么短的时间你觉得能干嘛?”
话虽然这么说,锖兔还是郑重的向塔拉道歉,并去慈悟郎面前磕头谢罪了。
“不用这么夸张。”塔拉把嚎啕大哭的善逸从自己身上扒下,顺便扶起锖兔,这动不动就跪的习俗真的让她很头痛,“只是被一些小混混带走了而已嘛,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慈悟郎也不是小气的人,见自己的宝贝徒弟没受伤他便摆摆手让此事揭过,顺便吹一波“就算被真正的□□带走塔拉也能逃脱。”
本来难得有个下午能休息,还是折腾了一番,大家都累得很,塔拉伸着懒腰去泡澡和真菰一起去泡澡,明天开始又是繁忙的训练。
真菰貌似还在因为下午的事情羞愧,一直不怎么敢和塔拉说话,塔拉还挺喜欢这个小女生,她成长途中没什么女孩子能一起耍——不管是之前的真童年还是现在的伪童年,难得来了个小伙伴可不能把她吓走了。
于是她揽着真菰的肩膀边向前走边说:“不用在意下午的事情啦,你看我不是还完好无损吗?难得有个女生能和我聊天,你就笑笑嘛。”
真菰看看她的脸,脸颊微红,心想:真好看啊。
这么一走神,心情也就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