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拳紧紧握起，眼神带着不甘、愤怒和坚毅。

“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认识我、不了解我，就做出这样无端的判断？！”

夜寒舟想起了上一世，自己何其无辜，什么都没有做，却被冤枉，只因为是鬼族血脉便被如过街老鼠般任意伤害。

现在，天启神尊也是这样！

他不甘，凭什么！

“凭什么只因为血液，就否定我的存在，否定我做过的一切，否定我也曾为人界做出的贡献！”

夜寒舟蓦地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与这股威压形成了短暂的抵抗。

他竟然在这股威压中突破到了金丹大圆满，距离元婴不过一步之遥！

这股突破的力量虽然短暂，却也足够了。

残魂即将消散，威压在抵抗下越来越弱。

在消散之前，残魂说了最后一句话。

“就凭本尊是天启神尊，封印了鬼界，封印了鬼王。本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界的未来。而你，是人界的隐患……”

残魂消散，威压消失。

可夜寒舟却还是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似的。

他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残魂消散前的话一直回荡在他耳边。

隐患……

他是隐患吗？

第131章 第二处上古战场

夜寒舟在心中否定。

哪怕他不人不鬼，哪怕他修习的鬼族道法在人界看来是邪恶的功法。

可他不是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