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他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正好可以让慕怜好好想想。

而他，对慕怜的想念，会超过其它任何的情绪。

夜寒舟走前，拥抱了慕怜。

“师尊，等我回来，我会很想你的。”

面对如此露骨的表白。

换做以往，慕怜肯定会不以为意，只当做是师徒间的正常问候。

可是现在的他，随便一句话，便能联想到很多。

看出少年眼中的小心与不舍，慕怜觉得，再怎么样，还是应该好好道别。

“嗯，一路小心。”想了想，还是话里有话道。

“你现在还年轻，正是修炼的时候，不要为了其它的事，影响心绪和修炼。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修炼放在第一位，知道吗？”

关于这件事，夜寒舟不想苟同。

“师尊，徒儿不觉得，修炼是必须要放在第一位的。人生中，还有很多事，都比修炼更重要，不是吗？”

比如师尊的喜好，师尊的喜怒哀乐，还有，师尊的心和人。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而是藏进了心中，藏在了眼神里。

慕怜看得怔神，少年便已经转身离去。

像是再多留，便怕会忍不住、舍不得。

——

这是夜寒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离开。

上次离开，也是去下山历练。

结果才不过一天，慕怜便赶了过去救急。

也就是说，两人分开的最长时间是，不到十二个时辰。

可这次，会分开多久，慕怜也说不清楚。

心中萦绕着淡淡的愁绪，以及对昨晚那个吻的烦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