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推了下去,头脚倒置的巨大眩晕感紧随其后,沈过头被迫往后仰去,冲击感,失重感以及全身血液往头部涌去的压力让他瞬间想要大叫出声。

猛然收紧了手臂,感受到怀里的人也同样将他紧紧搂住,勒得肋骨生疼,沈过死死咬住下唇,硬是把那一声喊叫给憋了回去,顿时觉得胸闷气短,立时脑门充血,眼中也布上了些血丝。

绳索到达极限,一个缓冲将两人下坠的趋势生生往回拉扯,超重的眩晕和眼前来回晃荡的山水让沈过下意识闭了眼,将头埋入怀中人颈中,一口咬了下去。

怀里人颤栗了一下,再次收紧了胳膊,安抚似地在他背上艰难地抚了抚,却也并未吭声。

终于,上下的晃动终于停止,能感受到绳索在慢慢下放,沈过也恢复了理智松开了口,一股铁锈味在舌尖蔓延,他看了眼抱着的人。

头上脚下的姿势头部充血面部涨红,额上青筋暴起,任谁可能也不太好看,但柳遇梢这幅模样却让沈过的思绪随着舌尖那抹鲜血和方才唇上光滑的皮肤触感飘到了其他地方。

柳遇梢的味道似乎被激活,带着二人濡湿的汗意拼命往沈过鼻腔钻去,他的血液似乎并未都往头上涌,也往下分了一些。

“沈过,你还好吗?”柳遇梢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热气喷吐到颈边,有些痒。

沈过轻咳了一声摇了头,很快调整了状态,二人也被慢慢放了下来取下安全设备。

休息的时候沈过才看到柳遇梢颈边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虽不深,但还有点点血痕。

起身找来了酒精棉球,沈过将他拉到棚子角落:“对不起,我那会儿有点失控了,实在抱歉。”

柳遇梢含糊地应了,并不多说什么,任由他给自己擦了伤口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