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狸说着,摇身一变,也成了和无汐差不多的模样身段儿。

“上神,上神,我知道您是上神,上神您看我化形后的样子好不好看?”

淮安不懂得现代科学,但他此时的反应若是被傅里看到,恐怕是要给他归结为一种病。

无汐PTSD。

现在他只要一看到白狐狸,就仿佛当年神力大失般无力无奈。

他连连向后退去,无助地望向远方的傅里。

里里,你真的不考虑回来救救我吗?

“淮安上神,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家啊?”

白狐狸懂得保持距离才能让男人喜欢,但是淮安实在是每一幕都像幅画,实在叫她难以把持。

淮安舔舔嘴唇,目不斜视地看着站在树下叉腰打狐狸的傅里,“…………仗……仗义的……义薄云天的……那种。”

围成一圈的母狐狸纷纷露出费解的表情。

姑娘家里有……义薄云天的?

用这个词来形容是不是有些过于……粗犷了点?

淮安脸上挂着笑意,见傅里将手中的柳条又抽到了其余后来的狐狸身上,也未加阻拦。

她的里里做什么都是对的,更何况她从不会无缘无故做伤人的事情。

他无条件地相信着她。

抽碎了手中的最后一根柳条,傅里疲惫地活动着手腕,扫寻记忆里是否还有遗漏掉的漏网之狐,确认无误之后,转身大摇大摆地回了狐狸洞。

面对淮安端茶递水的待遇,刚暴力输出了一下午的小狐狸突然有些于心不安,但想到是为了给小藏狐报仇,便又安心了不少。

她接过水杯慢慢地喝着,偷眼看向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