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她叫都没有叫一声,仿佛完全不觉得痛,如今看她的脸,竟也是一丝痕迹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海德英眯起了眼睛,不动声色地低下了头。
待皇帝和淑妃歇下后,海德英命人守在外头,自己则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走出永华宫,转道向西,穿过天池宫,折过两三条宫道,才到了东宫。
再过几日,太子就要迎太子妃、太子良娣入宫,东宫已经系起了彩绸缎带。白日里瞧着好看,这会儿夜色凄迷,见其随风飘动,反倒有些可怖。
海德英看了一会儿,上前让守卫通传。
太子果然还没有睡。
没过多久,那名守卫就走了出来,引他进了内殿。
海德英向他行礼。
谢胥坐在殿内,抬眸望过去:“海公公大晚上的还亲自过来,是有什么要事?”
“回殿下,奴才发现......淑妃娘娘有些古怪。”谢胥目光微动,示意他上前说话。
海德英躬身向前,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
谢胥脸上浮现出一层讥嘲之色,又有些像是在冷笑:“看样子,父皇是很喜欢淑妃?”
海德英点头:“皇上这几日都宿在永华宫。”
谢胥的手指从案角上摩挲而过,极轻地一抖。
“孤知道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