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没发现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一看她立马疼得想嗷嗷叫。
随身的小布包里还有瓶金创药,她丧气地给自己撒上,再用自己的手帕给包上。
嗯,这样就好了!
*
言息月这次闭关大约也就三天不到的时间,除了先前两天宁远远能在门口听到些他痛苦的声音外,后面倒一直挺平静的。
第三日傍晚,言息月从密室中出来了。
他胸前一片血污,面色疲惫苍白,脚步迈出时,尚还有些虚浮。
不怪他如此,换鳞难度不高,但这犼兽的鳞确是实在难缠。
龙与犼本就是对头,当初他逃离西海时遇上这只犼,算是机缘,也是孽缘。
犼的性格狠厉、记仇。
他奋力杀犼,夺其鳞为己用,犼的怨气便附着到了他这充当护心麟的鳞片上。
犼兽之鳞代替他原本的护心麟能护他一二,但这上的怨气也折磨他许久。
说来也好笑,他需要它时,这怨气引着犼鳞非要挣扎着往出跑。
等他不需要了,却死命顽抗,不愿脱离。
要不是他最后决心连根拔起,恐怕这犼兽之鳞还想与他长长久久地纠缠在一起。
言息月嗤笑一声,收回心神。
远远这几日不知练得如何了。
他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除去一身脏污,准备去看看。
然而他一开门,却看到了正在门外打坐的宁远远。
言息月一愣,还未生出什么反应,眼睛却眼尖儿地看到了她左手上缠着的带血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