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远躺在言息月的怀里,紧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待好些了顺势锁住言息月的腰。
“我没事。不过你别走好吗?”
言息月感受到腰间宁远远的力量,一时无话。
良久,他才艰难启唇道:“远远,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这么多年的破境,明明只有身体上的痛楚,他也不知为何在那一刻,他会突然发怒暴起。
而且,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难形容,仿佛像是从灵魂深处产生的一种情绪。
宁远远看着他困惑的眼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她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我知道,阿月怎么会故意伤害我呢。”
言息月长睫微颤,却道:“远远,我担心是我修的功法有了问题。”
宁远远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这功法本就是我领悟得来,没有前人经验,便只能是我自己摸索。如此,难免会出现什么预料不到的问题。”
言息月蹙起眉,“今早我突然暴起,我能感觉到,在那一瞬间我控制不住自己,而且这种情况必不会是偶然。一旦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说不定,长久下去,我会变成一个暴躁易怒的疯子。”
从前只他一人,那应着母亲的要求活着就好。
所以尽管他发现这功法有重大的瑕疵,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修炼,因为他知道,这功法所带来的修为提升才是他那时最需要的,只有获得强大的实力才能保护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