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我又一次震惊了。
她动作麻利地根本不像第一次扒人衣服,甚至边扒还边解释:我知道你心里已经答应了,所以出手帮帮你。
呵呵,谢谢你如此善解人意。
不用客气。
很快上衣扣子全部解开了,外套被脱下来了。她把衣服随手一抛,接着又要解开中衣的禁带,我慌了,赶紧阻止她。
面对她纯洁的眼眸,冷静说道:我会自己脱衣服,你转过身去不许看。
她乖乖照办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及时阻止,否则我就要走光了。
白衣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问:你们也是结拜兄弟?
我下意识地屈起食指,揉了揉额角的青筋。你眼瞎吗?看不出来她和我们的身体构造不一样吗?
嗯,好像是不一样,有点前凸后翘。
我觉得眼前这人是在故意耍白痴,坚决不认为蓝邪除了那张脸,脖子以下的身体部位无法证明她女性的身份。
哪怕其实我自己也在偷偷怀疑。
过不了多久我开始冒汗了,我陷入深深怀疑,此时眼前这男子是否在性别上也有误会。
不然为什么他会用那么诡异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不放。
不是我自夸,我的身材实在太好了,完美的肌肉曲线配上这张英俊得过分的脸,对女性和男性都有危险致命的吸引力。
女人看了不是脸红,就是两眼冒出饿狼之光,都非常正常。
可眼前的男人也有这种反应,说明什么?
说明他是个女人?!还是女扮男装的女人!
我正在脱衣服的手一僵,手中握着的亵衣带子自动滑落,露出大片结实光亮的胸肌。
怎么不脱了?
这不是都脱的差不多了嘛,总不能连裤子也脱了吧。这儿人这么多,还有小姑娘在场呢,差不多就得了啊。
没脱完可不行。
你是想我把裤衩都脱下来呀。
要不等你脱完再下去裸奔跑两圈?
我一听,急了,跑到窗边看了看。阴天还好说,今天是个艳阳天,在太阳下面的跑步非得把我蒸干了不可。
兄台果然有趣。
一听这话感觉有门。我眼睛弯弯,声音真诚道:既然你都承认我有趣了,不如我们立马结拜吧。
白衣男子笑了,看在你如此想要做我兄弟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他眼神一瞥,示意我看向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
下面有四只杂虫,无趣得很,你怎么把他们变得有意思呢?
我心领神会。你是想让我请你看戏啊。
他笑而不语。
他们怎么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