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砚闻言有些犹豫。

依照他们的话,母狮现在不能再用那药了,但是要想将幼崽抱出来,便势必要将它迷晕。

一时间,柏砚难免有些难以抉择。

正忧心时,萧九秦走过去和那几人又问了几句,柏砚看着他折返,“已经服过几次药了,也不差这一次了,便再用上一回,先将幼崽抱出来诊治,他们说之后可以尽力试着给母狮诊治。”

“便这样吧。”

*

因为母狮的缘故,柏砚萧九秦二人又在贵溪府待了两日,到了第三日早上,松花便飞进院子。

听到响动的二人出来,松花明明一开始是飞向萧九秦,但是在看到他身后的柏砚时,它翅膀一抖,径直换了角度,往柏砚跟前飞去。

萧九秦:“……”

“噗嗤!”院子里侍弄花草的丫鬟笑出声,萧侯爷面子挂不住,伸手往松花的脑袋上点了点。

松花连头都没回,反而凑到柏砚下颌轻轻蹭了蹭。

萧侯爷这就忍不了了,拎起松花就要扔出去,柏砚直勾勾盯着他,“你扔一下试试……”

头一次觉得自己府中地位不保的萧侯爷一脸郁卒,“你就惯吧!”

柏砚故意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将松花接过来,摸了摸“受惊”的小脑袋,从它的小细腿上取了信筒,里边薄薄一张纸,只写了不到十个字。

“魏承唳和允仲要忍不住了。”柏砚神色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