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他如何的用尽法子,允栖音也只当听不懂他的话,而且还派了一个麻六来伺候他。

后来郢都便再也没有了那种骚乱的声音,空气中是淡淡的花香,他看着屋外的花草,水里自由自在的鱼儿……

萧九秦离他越来越远。

“大人,接下来怎么办?”

“等,等着对方到达,或者侯爷传消息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在想萧九秦到底在哪里?他们还好吗?

无人知道他这两日里,夜夜梦见的都是从诏狱出来的那一夜,被压上马车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萧九秦,但是又有些恍惚。

萧九秦那时候是走了的,怎么可能会出现在那儿。

后来柏砚又推翻自己的认知:那不是萧九秦。

那时,柏砚逼自己暂时“戒掉”萧九秦,但是哪有那么容易呢,萧九秦在他的心口烙下了一道疤痕,柏砚不仅忘不了他,而且随着时间的发酵,这一块印记越来越深刻,直到最后深入柏砚的肺腑再也去不掉。

第四日,萧九秦没有再传消息来,这一次连贺招远也毫无音信。

柏砚站在城墙上,一次又一次的往远处眺望,身边有人走过来催促他回去,但是都被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