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扔给那人一个锦囊,“将这个给怀淳,记得替我带句话。”

“什么话?”

“以后……我与他,一个阳关道,一个独木桥,相遇即陌路,我不会顾及旧情,也希望他不要手下留情。”

说完,柏砚往后院走了。

一众锦衣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是为首那人先行离开,剩下的人只得跟上。

待府里重新恢复平静,柏砚坐在廊下看着湖里寥寥数条黑鱼。

萧叔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人走了吗?”

“已经走了,”萧叔说着就露出难色,“今日明显是怀淳借事来寻你,他借着锦衣卫的手也是怕落人口舌,你为何不跟着去,那南夷王子的事情瞒不住的。”

“一旦被捅到皇帝面前,或者被有心人添油加醋说上一通,到时候,你就是长了一身的嘴也说不清楚。”

“明日就是我与萧九秦成亲的日子,我说过了,别的不重要。”

柏砚犟起来少有人能匹敌,萧叔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是知道柏砚已经想好利害了。

他最后只能叹上一口气,“你这是何必……”

“萧九秦值得。”柏砚忽然开口。

萧叔怔了怔,半晌眸色不明,试图劝他,“这几年都是你一心为他,虽然我是萧家的奴才,但是你的为难我都看在眼中……今日之事你该先担忧自己的安危,其余的,未来时日绵长,成亲而已,一年里好日子不少……”

“五年前,我被锁进那棺材里,是萧九秦来救得我,对不对?”

柏砚忽然开口,这话一出口让萧叔瞬间变了脸,“你胡说什么,他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