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走到堂屋,就看见桌上摆着饭菜,还是热的。
余沙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关澜就端着菜进了门。
他看见余沙起了,就说:“醒了?吃饭”
余沙上下看了一眼关澜,总觉得不太对。
诚然,关澜不是不会下厨,也不搞君子远庖厨那一套。但是能让他舍弃出去和人茬架而留在家里做饭,这事多少有些不太寻常。
余沙迷蒙着双眼就在餐桌边坐下了。他刚一坐下,关澜就递了碗筷过来,而且,饭也是盛好的。
余沙捧着碗,半晌没回神,再看关澜,张口就是:“你中邪了?”
关澜:“。”
关澜:“闭嘴。”
余沙于是挖了口白饭来吃。食物下肚,精神了点,转头看着关澜问:“那是咋了,输了?”
关澜:“那不可能。”
于是余沙就不把这当回事了,开始正常吃饭。
关澜见他这反应,非常不满:“你不问我?”
余沙说:“不。”
关澜:“。”
关澜:“为什么啊?”
余沙眼神发直:“可能是因为我的小腿肚还在抽筋吧。”
关澜:“。”
关澜:“你下盘不稳这种事说了多少年了,好容易闲下来了你还不练?”
余沙非常气愤,把碗一摔:“那也没有让人扎一晚上马步的啊!你是人吗?!我草,你妈压榨我那会儿她都至少还让我睡觉的啊!”
余沙越说越气,甚至还有些悲愤:“还有我轻功哪儿不好了?!!哪不好了?!!我是绑谢舒的时候行动慢了还是偷景榕的时候墙跳不上去了?!你就是鸡蛋里挑骨头!”
关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