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把在风波谷沉迷于为平民百姓作曲的旬二带过来,肯定能从司恩此时的风姿里获得不少的灵感,编撰更多的曲目。
这样风波谷后头招揽人的时候,应该也能再方便一点。
谁叫司恩如此耀眼呢。
永远不疾不徐,永远有理有据。
她站在那里,仿佛永远不可能被驳倒。
她丝毫武功也不会,一介文人,还是女子。
但谁能看轻她呢。
城墙之上,余望陵等人从日中,坐到了日落。
没有人说话,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司恩会赢。
余望陵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开口问项飞白:“城中情况如何。”
项飞白也对眼前的情况已经无话可说,只能据实以告:“因为……论辩之事,影响甚广,压不下去,今日所有言论都被撰写成文,在城中已经传播开来了。”
余望陵点点头,也不算太意外。
他败退至此,按理来说,应该要认输了。
然而他脸上却没有多少懊恼,他站起来,整整身上的衣服,对着沐窈说:“沐先生,既然如此,就按照我们原计划的,在城中引发骚乱,然后进泾阳宫劫持谢景枫回漓江自立吧。”
他轻描淡写地安排了,但沐窈听了他的话,却没有动作。
半晌,她才念念不舍地从司恩身上收回目光,看向余望陵,拒绝了他。
“我不去。”沐窈说:“我已经输了。”
余望陵看着她,眨眨眼睛,过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不是吧,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