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样下去不出三年,他应是能痊愈。
可谢然却时刻记挂着姚妫,不知她如何了,前日听说姚衡之事,他便料到姚妫会冒险出府,亲自去醉花楼的,即便知道有顾玄遇在暗中保护,但还是担心她会出什么乱子。
尤其是会与苏景鸾碰面,这更让他放心不下。
或许父亲说的成亲不失为一个法子,这样自己便能时时见到姚予柔,也不至于日日牵挂,让人胡思乱想。
想到这里谢然又觉得自己太过卑劣,明知道姚予柔的性子难以束缚,却还生出这些不该有的妄念。
可他也只是寻常人,爱憎情欲逃不掉,也避不开。
如同飞蛾扑火,终究是自我选择。
“还好,没有发烧。”姚妫收回放在他额头上的手,庆幸是自己想多了。
可为何今日见谢临渊总是觉得不太对,她忽然想起在醉花楼给她那封信的人,字迹有些似曾相识,该不会是……
“谢临渊,你是怎么知道我去了醉花楼?”
姚妫从床边嚯的站了起来,她审视着床上的人,前世她从未相信任何人,却对谢然另眼相待,如今也一如既往,可事实却告诉她,自己的一举一动居然被监视着。
姚妫不敢相信,谢然竟会做这样的事。
她又想或许是谢邈让人在尚书府安插的人手,监视的对象是姚绍并不是她,而谢然只是碰巧知道的。
就在姚妫为其找寻借口理由时,谢然却如同前世的韩夫子,开口就对姚妫循循说教,告诉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那里不是女子该去的地方……我…”
他的话让姚妫大为不满,没有人可以置喙她想做的事,谢然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