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晚又摇头,问,“王三哥,是不是找你做刀的人误会你了?”
“他们那哪里是误会!”
王老三都快气哭了,“他们就是想赖账!他们那个头儿,大半夜的砸我的门,让我加急给他锻刀,他们来取刀的时候又睁着眼睛说瞎话,指着好刀,非说那刀都崩豁口了,说我想赚黑心钱,看那架势,我要是还嘴,他们就要砸我的铺子——”
“我受不了他们诋毁我,也怕激怒了他们出去以后到处砸我招牌,就自认倒霉,把那些刀白送给他们了。”
“可这口气我真是越想越咽不下,我王老三在这一片儿干了这么多年,真是头一回受这窝囊气!”
俞晚听后暗想,王老三的这番遭遇,与小冬的婆婆经历的十分相似,想来这伙人干这档子事应该干出了经验,若再往前追溯,说不定还能牵出几个苦主。
想到这里,俞晚先宽慰了王老三几句,然后问他,“王三哥,你可还能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
“哎呦,你突然这么问,我还真有些想不起来,哦对了!他们那个叫大师兄的,长得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像好人——”
“若是你看到他,可能立刻认出来?”
王老三笃定点头,“能!那肯定能!”
俞晚点了点头,起身正要离去。
王老三忽然又叫住了她,“对了俞姑娘,有个事儿我正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