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她站在闹市街口,看着一排开得红红火火的铁匠铺、杂货铺、防具铺、五金铺……
又看了看勉强挤在它们中间,明显格格不入的小吃摊,只觉得眼前一黑。
“……为什么……是这里?”她虚弱的问。
她心底还存着最后一点希望。
她希望十长老他们能告诉她,他们只是又和她开了个玩笑,故意走错了地方,其实他们的饭馆不在这条处处炼金打铁的街上,而是在隔壁。
但是十长老却残酷的说,“哎,我们也没办法啊,闹市里就只有两处还有便宜的位置,这个摊子本来是个修鞋摊,摊主急着回家继承家业,这才转租给我们,你别看这地方小是小了点儿,但也算够用——”
“还有一处在哪儿?”
“在棺材铺后院,棺材铺老板觉得他那后院地方够大,放着可惜了,不如租给有需要的人,还能赚点儿钱。”
俞晚:……
她就不该觉得一个连宗门都能租在小破客栈里的人会下血本去隔壁全是卖吃食的街上租个正经店面。
“其实这个地方也还行……吧,”十长老明显心虚,“客流量大,来这儿的大部分都是身强力壮的,这样的人消耗多,饿得……快……”
俞晚痛苦的捂住脸,试图遗忘眼前这个由修鞋摊改的小吃摊。
突然,她顺着指缝,看到小吃摊上贴着的几张纸。
她诧异了一下,走过去将那几张纸撕下来。